“地牢的事儿,我也算是略有耳闻,”柏清舟支开了其余人,和温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这才转到正题上,“太子会担保你出牢,其实我也算是从中做了个推手,但至于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柏清河还未同我说过……日后便是一家人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提就好。”
温言轻轻笑了下,事到如今,虽然不好说是否到了正确的时机,但很多事情确实已经完全没了继续隐瞒的必要,他便索性挑了些重要的,尤其是从地牢出来后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柏清舟听。
柏清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他先前便对温言背后的组织有所猜测,本以为对方会是个老谋深算的老油条,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年纪略小于他的青年人,并且还会使出这些路数不忌的手段——其中有些手段甚至完全是按照大户人家培养死士的方式演化而来!
“药材的事丢给赌坊,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柏清舟曲起手指,轻点着下巴——这是他理清思路时会下意识做出的习惯性动作,“不过我也有一事不明,既然你已与那个人分道扬镳,以你的本事,未来难保不会成为他意料之中的绊脚石,他何不直接在你昏迷时了结了你,或是在你请辞时直接废去你的一身武功,以绝后患?”
柏清舟提出的这个疑问,温言之前自然也在脑中想过几回,而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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