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夫人一把夺过柏平昀手中的鞭子,用力扔向一旁,“怎么现在人老了,心智也跟着退化了,莫非是忘了你曾经做过的荒唐事,也开始学着那些个曾经瞧不上眼的老古板,按着这些个教条来规训你儿子了?”
软鞭在地上弹了一下,以鞭柄为中心,打着转儿滚远了。
……嚯,自己这不会是阴差阳错地“因祸得福”,还能得听一段自家爹娘的前尘恩怨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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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垂着脑袋,背上火辣辣地刺痛着,心里颇有些苦中作乐地想道。
毕竟柏平昀虽然总是跟他你一句“臭老头”我一句“臭小子”地对喊,可平日里行事,尤其是行军打仗时,看上去还真是个顶顶规矩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这满腹疑心病的皇帝手下爬到元帅这么高的位置上。
因此柏夫人冲出来一口一句“荒唐事”,还真让柏清河不免有些好奇,就他爹这种人,年轻时能荒唐到哪儿去?莫非也是个整日在皇城里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的风流之辈?
柏平昀被这么呛声了一通,完全没有能插上嘴的地方,只好闷声不吭地挨了这数落,正要开口再辩驳些什么,柏夫人却又是一瞪眼。
“还有你柏清河,跪在那儿跟个傻子似的挨什么打,平常该听话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过,”柏夫人说话时本还冷着脸,一转头看到柏清河那被血染红的衣襟,声调又不免放柔了些,“现在这里没你事儿了,回你自己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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