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只剩下一个月到底有什么很大区别!
温言像是没明白柏清河为什么仍旧沉着个脸似的,还歪着脑袋感叹了一句。
“能有一个半月的好日子,已经很长了。”
“……走,赌坊是吧,现在就走,”柏清河磨了磨牙,一甩衣袖,率先往外走去,“老子今天非得在赌坊帮你把东西问齐了不可。”
“客官里面请!摇骰子,推牌九,还是打叶子牌,咱们这儿统统都有,全看客官您的喜好……”
地下赌坊虽被称之为“地下”,那也只是一部分背地里的勾当,其明面上在皇城内还是有着相当大的排场和席面的,光是顶上牌匾写着金灿灿的“千金台”三个大字,便已然是家喻户晓。
进门处站着两排迎客的小厮,衣着统一,乍一看只是普通且低调的黑衣装束,可袖口和边线处却细细缝着几道金线,再往内走,荷官的衣着更是各具特色,皆用的是上等面料,不乏一些繁杂的花纹绣于其上,足可见这赌坊拥有者的阔气。
一位衣着相对朴素的女人无声游走在数个牌桌之间,其间宾客诸多赌红了眼,并未分给她半分目光,反倒是那些摇着骰子和发着纸牌的荷官频频朝她投来视线,像是十分在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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