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说你早就将答案告诉给我了,是不是指你这么些年来,都在给那个将你带出地牢的人当‘影子’?”
温言瞬间浑身一僵,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
“别紧张……因为他走出地牢时的身影,与你太像了,可我当时心乱如麻,直到后来才总算是将这两件事串联在了一起,”柏清河拉过温言的手,往手背上落了个几不可察的吻,“所以你曾经同我说怕死,其实是怕他,对么……可你现在跑出来了,是不怕了么?”
“不怕了,”温言回头望向老先生那座没有墓碑的坟,声音轻得宛如耳语,“鸟择良木而栖,人亦如此……柏清河,从今往后,只要你需要,我会成为你最利的刀……”
“不,还记得我那一屋子的破铜烂铁么,温言,我不缺刀用,”柏清河伸手抚过温言的脸颊,“我柏清河活了这么多年,从来只缺一个能同我长相厮守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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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看在我们两情相悦,我又追着你跑了那么多弯路的份上,你行行好,也该给我指条明路了……”
柏清河这人随性生长了二十年,大概是改不掉这喜欢在关键时候满嘴跑火车的破习惯了。
一阵风声呼啸而过,将温言脑后的黑发吹得肆意散开,他却突然笑了,也朝着柏清河的方向靠了过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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