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么快。”柏清河刨坑刨得确实卖力,就这么一会儿,一个凹面已经成形了,“……就拿了这么一个小匣子?”
“嗯。”
温言点了点头,就这么席地坐在了老先生和柏清河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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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你之前问有趣的事,有一件也许算。”温言双手放在膝头,撑着下巴说道,“我的名字,其实是先生给我取的。”
“毕竟我那时候只是个被老乞丐捡回去的孩子,老乞丐自己也没读过几本书,取不出什么名字,后来我又跟着他被叫做小乞丐,名字这事儿……没人在意,也就都给忘在脑后了。”温言笑了笑,“直到有一天,先生突然问我,说咱们见了这么多次面,哪怕算不上行了拜师礼的师生,也算熟人,问我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的小温言自然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于是只好怏怏地说道:“……没有。”
“什么?”
好像这件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似的,小温言犹豫再三才又说了一遍:“没人给我取名字,我没有……名字。”
老先生顿时哑然,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这事儿也确实不难理解,用老乞丐那种通俗的语言来说就是——哪有脑子有病的会去在乎一个乞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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