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恩怨纷扰几何,犹未可知……”
“与失手杀一人相比,通敌叛国实为视千万人性命于不顾,如何能同等处置?纵有千万缘由,也不该让人直接顶了所有责罚……”
“巡检司身为国之监察,却屡次罔顾王法,今日能同罪论处,明日便能视我们百姓性命为草芥,届时人人自危,我们又该如何自处啊……”
……
李符乐远远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墙头上观望了会儿,这才几个纵身跃入巡检司院内,见韩旬还在档案室里处理卷宗,便大剌剌地走了进去。
“头儿,外面现在完全乱成一锅粥了。”
“嗯,我听到了。”韩旬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卷宗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对方挑起这些争端,明显是有备而来,眼下不宜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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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分明就没对温言用过刑罚,外面那些人不过是因为那薄薄的一张纸就对此全然相信,完全就是在……”李符乐双手抱胸,有些气鼓鼓地搜肠刮肚着,好不容易找出了个合适的,脱口而出道,“在信口雌黄!”
韩旬有些好笑地揉了把李符乐的脑袋,示意对方不必动怒,慢悠悠地开口解释道:“民众百姓的信任,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同时还特别容易倒塌的东西。这种东西一旦倒了一次,再想堆出曾经的高塔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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