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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听着李子鹏把自己划入小姐的行列,也不恼,装得跟听不懂好赖话似的,只当对方是在夸赞自己的容貌,笑了笑,还真跟杨恒隔着桌子陪了一杯。
柏清河看着无甚反应,实际上眼角余光始终盯着温言的一举一动。
他本意是想看看温言那宠辱不惊、面无波澜的面具到底能在这帮酒蒙子面前戴到几时,忍到什么时候才会炸毛翻脸;甚至已经盘算好了,就算是掀桌,他给赔个笑脸和这一桌酒钱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还真就不信有人能将面具这么焊在脸上,偏要来回试探对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踩个门道出来。
这一试,温言的反应与他所预想中的情况简直可以说是“反其道而行之”,他望着对方仰头时上下浮动的喉结和沾着酒液的嘴唇,心下登时就有些不爽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也跟着涩得慌,愤愤地喝了一杯。
温言刚放下酒杯,就感觉到有人在戳自己的腰侧,动作很轻,又像是拿手指轻轻挠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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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只见柏清河正垂着脑袋,撑在桌上的手挡住了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你干嘛要主动陪他喝,你都没……”
这人话说一半,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浑话,有些失态,于是生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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