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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你的妄自猜测说得言之凿凿,”温言寻了个位置落座,“是他自己好奇心太重,碰着点事儿就跟块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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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是叫柏清河对吧,”锦桢曲起手指敲了敲脑门,“你当然甩不掉他,从我多年观察皇城众人的言行举止的经验看来,基本可以断言,这人就是冲你来的……”
温言:“……”
“况且,他比我预想得要聪明几分,若是之后时机成熟,倒是可以送点线索给他。”
锦桢斜靠在包厢一角,姿势没半点正形:“与其被猛兽穷追不舍,不如自己主动卖个好——当然,我指的是卖你自己的线索。”
温言:“……”
他哪敢说自己已经卖了。
虽然只是一点点,一点点与当下“毫无瓜葛”的线索。
但温言不说,不代表锦桢这个人精就真看不出来了。
他抬眼一瞅温言那闷不吭声、低头喝茶的“乖顺”模样,就知道这里头有诈,稍一琢磨,答案瞬间浮上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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