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成轩听得很舒坦,觉得今日的表现十分对得起这膳食,大口进补。
有人递了帖子入内,请时成轩在琼楼画舫喝素酒。
那酒友是京城老纨绔,原先跟时成轩总混在一块玩。后来时成轩被女儿送去甘州,再回来时,那酒友就有了新的玩伴。
加之时云起管得严,不许父亲出去喝花酒,说顶多喝素的,不然要撵他出府。
时成轩怕被撵,出去不敢喝花酒。久而久之,那酒友就不乐意喊他了。
如今听说时成轩荣升国公爷的爹,酒友又热络起来,还特意强调,今日出去随他时成轩,只喝素的。
可时成轩暴拒了,“不去,不去不去不去!我能是他想请就请的人?哼!”
往日爱搭不理,如今你高攀不起。我现在可是国公爷的爹,岂能跟你这样喝花酒的浪荡子混在一块?
他时成轩现在不一样了!他决定……刻苦读书,考取功名。
他就不信了。儿子女儿贼精……不,聪明成那样,他能差哪儿去?
他聪明的血脉要觉醒了!挡都挡不住!
时成轩首日悬梁刺股,闻鸡苏醒,板正坐在案桌前,然后……香甜睡着了。
常五默默给主子披了个薄被。他对主子要求不高,觉得能天不亮就从床上坐起来,就很有进步了。
时成轩趴在案桌前睡到了日上三竿,怒了,“常五,为何不叫醒我?你知你多耽误我事儿吗?”
常五无奈,“那明日小的叫醒您?”
“必须叫醒啊!”不叫醒怎么读书?不读书怎么考功名?
时成轩半上午时吃了一碗粥,边吃边点头,困的!又睡了过去,直睡到了黄昏天黑。
常五又被骂一顿。
常五有苦难言,“主子,小的叫您了,可您不醒。”
“合着都怪我咯?”时成轩懒得理他,背着手出了院子。
府里好生热闹。
建安侯府的朱漆门槛,这几日生生被贺喜的官靴磨去了半寸红漆。
上门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贺礼堆积如山,足足塞满了三间库房。府中管事忙得脚不沾地,礼单上的名字看得人眼花缭乱。
“和国公府”四个烫金大字熠熠生辉,取代了昔日的“建安侯府”匾额。
时成轩背着手,站在匾额之下,颇有种志得意满之感。
然而时云起兴致不高。母亲失踪,至今未有音讯,在他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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