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急着用,我让内侍给你换一批更好的。”
时安夏随口应一声,“好,多谢皇兄”。
话刚落,萧治便吩咐下去,“小树子,你跟着公主的人去点一下今日送来的银丝碳。”
时安夏诧异,“现在?”
萧治点点头,“对,就现在。”
时安夏神色平静,吩咐北茴带着小树子去办。
她也再无话问萧治。
外头来了一列内侍,原先怎么把银丝碳抬进来,现在就怎么把银丝碳抬出去。
太子萧治也匆匆告辞,似乎深夜来这一趟就专为了索回受潮的银丝碳。
他并不解释,也无从解释。就觉得皇妹什么都不问,许是知道了什么。
临走前,他远远朝着时安夏深深一揖,无颜以对,无话可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时安夏静立在廊下,灯笼的柔光在她雪色狐裘上渡了一层清浅的红晕。
北茴悠悠道,“夫人,太子殿下心思正。”
“那是自然。”不然她前世也不会先顶着巨大压力营救他出京,后又将北翼交到他手里。
可这样的人,身边若是多几个耳根子软的,必埋下祸根。
申思远去而复返,早等在月洞门口。
他远远拱手一礼,“公主,下官……”
时安夏轻启檀口,打断他的话,“申院使请跟我来,我给你个交代。”
几人入了暖阁,北茴侍候在侧,没有避走。
时安夏坐下,歇了好一会,才喘匀了气儿,“你想得没错,那‘百日醉’是我让人浸在银丝碳里的。”
“为何?”申思远不解。
药原是出自他手,头几日时安夏找他索要。今日这药就出现在银丝碳上,还被太子送到了少主府。
自己给自己下毒?
这个弯,他是怎么都绕不回来。这里面牵涉了太子殿下,他觉得后怕,所以必须问清楚。
他不想最后成为背锅的。
时安夏看着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回忆从前,“申院使可记得几年前的深夜,我让北茴去寻你。我说我能找到你夫人,你将信将疑。”
申思远点点头。
时安夏又道,“后来费经周折,我确实为你把人寻回来了。这期间,我是否一直信任你?”
申思远又点点头,“自然信我。”
时安夏再问,“对于你,我从未用任何手段试探过人心。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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