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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往衣架跟前去,手指捏在眉间揉了揉,约莫就这几日了。往后我回来晚了的话,你教下人在屋里多备些火盆。
说着又嘱咐句:但要记得开一线窗户透气。
阮阮嗯了声,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喃喃说:我就是心疼你,但凡燕国这地界儿上出点儿什么事,都得你过问,我原先还以为你做相爷只管指使下头人就好了呢。
她到他跟前去替他宽衣,霍修张开双臂,垂眸轻笑了声,在其位谋其政,现下已经定了对策,只等派人前去监督着施行即可。
连日来的劳累让他言语都有些倦倦的,你也不用操心我,自己在家养好身子,别教我有后顾之忧就是了。
其实她性子虽孩子气了一些,但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对后宅管家理事一桩倒是十足拿手。
甭管是她自己那些嫁妆,还是他名下的庄子钱财俸禄,全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偌大的相府处处都是流水,账册也能对上每一笔花出去的银钱上。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兰心在隔间已经备好了水。
她也要跟着一道过去,霍修古怪皱着眉瞧她,她没羞没臊地抱他的胳膊笑,说要看他的身子解解馋。
霍修:
但能怎么样呢,他拿她真是一点儿辙都没有,看就看吧,反正给她看了也不亏。
领着人进了浴间,阮阮见他最近这么累,临时起意要关怀下自个儿的夫君,你别动了,靠着歇会儿,我来给你送温暖啦。
霍修一听就朝她肚子上看。
他原本有意见,但阮阮在家躺了这么许久,这会子怀着一腔热忱精神头足得很,说话间已经哼哧哼哧往他身上招呼开,他也就听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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