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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衣裳?
画春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下,欲言又止,才听她若无其事回了句:打湿了便放在他那里了。
阮阮说着挑了挑眉,眸中狡黠一笑,最好教他往后看着那衣裳便想起我。
画春明白过来,但不想打击她。
事实上霍宅成群的仆人,收拾衣裳这等事,哪里轮得到霍总督亲自动手,只怕他第二日醒来早都不记得还有那回事儿了吧
小姐累了吧,先靠着软枕休息会儿,稍后到了奴婢再唤你。
阮阮应着声懒懒靠下,想起来又问她,你带了蜜饯吧,快拿出来教我尝尝甜味儿。
霍修没想过娶她,自然就不会教她怀有身孕,是以每回情/事过后,都会有侍立在门外的婢女及时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避胎药进来请她喝下。
一碗汤药灌下去,苦得人心里简直发慌作呕。
画春办事妥帖早有准备,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蜜渍梅子递给她。
一心疼,难免皱着眉抱怨两句,小姐若有机会应当与那狗官说说,是药三分毒,总那么一碗碗的喝也不是个办法,伤了小姐的身体根基可怎么好?
阮阮口中含着梅子,话音含糊,可是不喝药怎么办,若我不慎怀了胎,这没名没分的,人家决计不肯要,届时伤的还不是我的脸面,况且打胎更伤身,搞不好命都没有了,不划算。
奉子逼婚这种事儿她决计是瞧不上的,最重要的是依她的认知,别说一个孩子困不住霍修,再把人惹恼了,他绝对干得出手起刀落暗地里下黑手一尸两命的缺德事儿。
她想着便觉得后颈一凉,缩了缩脖子,忙拉着身上的大氅往肩上盖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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