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还没有完全靠近,只是远远地欣赏着。
阿卫已经抬头,祂吐了吐蛇信,在感知到我的全部气息后,立马回头,动作迅速的将那一枚接着一枚的卵吞噬进了肚中。
蛇是靠吞噬交缠来捕杀猎物的,通过腔道挤压的方式来将猎物充分碾碎。
我能想象到那些卵在祂的口腔里迸裂,徒留下一地的粘稠液体,而那枚圆润的眼球,最后会顺着阿卫的蛇身消化,消化…
卵将阿卫的小腹撑起了不断起伏的一块,祂的泄殖腔因为进食的动作而裂开了一道不断收缩的小口。
祂不敢停止吞噬卵的动作,更不想有一丁点卵的液体溅在我的面前。
那道窄窄扁扁的泄殖腔裂开到了更大,我将手指毫不客气的插入进去。边搅动着满池的血水边听到了阿卫的呢喃,
“只是想给清欢宝宝看看。呜,妈妈只会有清欢一个宝宝,永远、永远都是…”
手指不断在祂的泄殖腔里撞出了诡异的水声,我察觉到了温热变为了滚烫。
阿卫在呻吟着,又让泄殖腔的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
鲜血从祂的唇边溢出,祂的蛇吻本就无法合拢。
我安抚地拍了拍祂那滑腻冰冷的蛇尾,低头亲吻上了祂流泪的脸颊,柔声安抚起来,
“好乖。妈妈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