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再接触到现实,只得期待那个叫贝西的快点理理你。
没过几天,贝西就在睡前呼唤你,叫你给他唱点催眠曲。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嘿!”
“……这一点也不催眠。”
贝西忧郁地说。
你停下,自己有点太欢乐,不过没辙,好不容易有事情做。
“两只老虎爱跳舞,小兔子乖乖拔萝卜,我和小鸭子学走路,童年是最美的礼物~”
“小螺号呀嘀嘀地吹,我学海鸥展翅飞,不怕风雨不怕累,快快把本领都学会~”
“宝贝,星星为你指路~宝贝,月亮为你祝福~成长是快乐的旅途,勇敢迈开你的脚步……”
你回忆着鬼畜二创,贝西看上去完全睡不着,因为他睁着眼。
唱完好几首,也不见他睡,直到你《小螺号》唱一半,他终于开口。
“血……”
他把身体蜷缩起来。
“血的气味……很恶心……”
“人身体里的那些……每次我钻进去……都觉得……很想吐……”
这。
你无话可说。
因为天天闲没事就钻进他们身体里遛一圈,还与他们细胞器官之类的打招呼。
你没觉得哪里恶心。
贝西不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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