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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怎么了。

『你哪里不舒服吗？』

纳兰迦急忙否定，瞥你一眼，又急忙撇过头去。

『别、别这样盯着我！』

他在紧张？紧张什么？为什么突然紧张？

你：？

怎么，就抱他一下，让他中邪了？

工作应接不暇，回到家，瘫沙发，墙壁光秃秃，四周空荡荡。

滚进小被窝，本是自己温暖安心之地，如今却觉得不甚舒适。

辗转反侧。难受着入眠，难受着醒。一切明明与以往没多大区别，八方却是空荡荡。

邻居先生很懵。

『都是因为你之前说……』你皱紧眉，『什么什么空虚……什么的，我才会变成这样。』

『就是什么空

邻居先生一派茫然，『我根本不记得我们聊过什么。』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与被洗脑了一般，对生活的感知——那份惬意、轻松，那些你一直以来适应的东西，一去而不复回。

『你在说什么？』邻居先生听不懂汉语。

唉，都怪福葛，让你长出脑子了。硬是要求你翻译讲解古诗词，那些早已忘却的，又让你记起。

良宵好景，月明星稀，有邻居先生做伴，你却只想安然睡一场无梦的觉。

『嗨！我们又见面了！』

由于奶茶暴利，面包房老板早已将店面升级为奶茶店与面包房融一体——即顾客可以在茶饮区域用餐。

两杯草莓奶昔（米斯达与福葛），一杯原味珍珠奶茶（纳兰迦），一杯百香果茶（布加拉提）。许久未见纳兰迦，此次见面，纳兰迦一直盯着你瞧。

一般只要说你是残疾人，那些生气的顾客都会选择原谅。

『今天晚上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饭？』

纳兰迦还在盯你，但你没闲心关注他。你不清楚以前那些奶茶店的员工累不累，反正你快累死了。没心思去注意坐在休息区一直没走的黑手党，工作至天黑。

面包房老板是位好老板，收你之前，他只开一名员工的工资，压力小，所以天亮着就关门。如今多了一个你，原来的收入不足以给你发工资。

他说这是他壮年时期的梦想。

你向老板与看板娘挥别，取下围裙，打开手电筒，从后门绕去正门。

你正想着晚上回去做什么吃，正门旁边的米斯达就向你打招呼，这群人居然没走。

你：……

布加拉提说他请客，不吃白不吃。你觉得有道理，自己还可以少做一顿饭。于是你给邻居先生发消息，告诉他不回去吃。

你：……

『现在没人啦，你不用装哑巴了吧。』

『喂，米斯达，没见人家根本不想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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