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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都学了啥？』

『中国的高考不是很难吗？你怎么连因式分解都不会。』

『你这个——暴殄天物的懒货！！！』

草莓老师又开始数落你，好好的天赋不培养，居然自甘堕落，从一个高材生变成一个大龄痴呆！

『再怎么讲，这说得也太过分了，小姐既然从前学过，那再复习一遍就会了吧……对吧，小姐？』

不，你一点也不想听福葛用英语讲数学。

这什么双重催眠，你只能听懂中文讲的数学。

叫醒你的是腹下的隐隐作痛。

福葛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乔鲁诺说闻到了血的味道，问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意识像是被拖进血肉的泥潭，到处扑腾，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踏上的平稳干净的岸边。

乔鲁诺说快点送你去医院啊，福葛才慌慌张张抱你起来，而你挣扎得厉害，他根本就抱不稳。

乔鲁诺接过你，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固定你的身体，让你动弹不得。

再坚持一下，他借了车，很快就能到医院了。

不知道痛了有多久，可能没多久，因为还没到医院。

有人把你脸上黏成一团的头发分开，你睁开眼，是福葛，你正缩着躺在福葛的大腿上。

乔鲁诺说你一定是哪里出血了，福葛也说你面色苍白，你勾着福葛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

草莓福葛努力猜测着。

不是说西方的性教育很早吗，这都想不出来？

你喘着气，英语单词一节一节吐出来。

福葛低头挨到你的嘴边，听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

你很快就昏睡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你已经躺回被窝，最疼的时候在床上打滚，福葛说这止痛药根本没有效！乔鲁诺问你有没有需要的，你只强忍着表示希望他们别再出声加重你的疼痛了。

待布加拉提回来，两位小男孩让出了位，布加拉提坐在床边，掀开被子按揉你的小腹。

福葛和乔鲁诺都在一旁认真观察，你目光涣散地呆望着房顶的吊灯，就好像是某个医院病房里的医学生在开实习研讨会，而你是那个倒霉的汇集医学生目光的实验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