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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只是直觉。”林路深想了想,“待会儿我联系一下司河,让他以‘随机抽查’的名义把何天鸣叫到检查科。”
“希望我能赌对。”
何天鸣今天下午还有定好的病房巡查。根据林路深的意思,为免打草惊蛇,司河没有催促,按正常检查的流程给他留够了工作交接的时间。
“何天鸣说他不加班。”司河在电话里道,“这点倒是和我不谋而合。”
“所以最早只能明天上午了。”
“行。”林路深又看了眼何天鸣在系统里的留存地址,这么多年他一直住在脑科学中心很早以前集中建的小区里,和林路深小时候住的地方距离不远。
“林林,”说完正事,司河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把李孤飞关起来了呀?”
“他不太听话。”林路深很自然地就说出了真实的理由。
“……”
司河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只说了句“李孤飞是监察的支柱,很多事没他做不了”。
林路深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冬季的白天总是十分短暂,悄没声的天就擦黑了。林路深办公室的百叶窗还没放下来,灯也只开了两盏,整个屋子不知何时就变得又灰又暗。
林路深坐在桌前,回过神来时一股彻骨的孤独感突兀而猛烈地撞上他的胸口,随后蔓延全身。
他想起刚到南柯实验室时也是这样,刚进入脑科学院读书时也是这样,刚跟着林曼改嫁时也是这样。
不同的是,那些时候的林路深对未来仍有着些许期待;他不太用梦想这个词,但总归是有些东西吊在前面,让他能精神抖擞地往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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