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超市相遇

没有时间杀害慕蝶，有的是没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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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也有些头疼，现在周凯恆都跑过来自首了，而且看著是真心实意的自首，並不像是要给某人顶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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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是周凯恆吗？周凯恆能证明在他进入包厢的时候，慕蝶还活著，甚至和他打了声招呼，然而在他离开的时候，慕蝶却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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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杰进入包厢中，整整二十分钟却没有清理什么，又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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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李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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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的脑子乱糟糟的，手里面的笔记本上面写了许多关键性的线索，然而每一条线索都十分地分散，好像缺了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根本无法將整个案件拼凑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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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超市买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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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隨便带了一件外套，离开了警局，消失在了门外的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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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身后，吴来嘟囔了两句，好似是在发泄对卫依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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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卫依步行来到了距离警局最近的超市里面，开到这么晚的，也只有这一家超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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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了看牌子，找到了饮品的区域，站在一排咖啡墙面前，拿了瓶咖啡便来到了结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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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只有一个结帐的通道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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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一个年轻女人，买了点零食，正一包接著一包结帐的时候，忽然间，卫依的身后有个购物车被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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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购物车后面的也好像是个女人，脚步声和男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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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此时套了一件宽鬆的黑色帽衫在警服的外面，和李復今天穿著的时尚帽衫並不一样，她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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