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画家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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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睡了两个小时，卫依简单地冲了个澡便赶去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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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案发现场还没有十分钟的时候，她便接到了盛凌凡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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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自首了，他说人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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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第一时间赶回了警局，周凯恆已经做完了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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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了审讯室外面，盛凌凡，吴来，还有几个警官正在看周凯恆的认罪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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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凌凡认真地盯著屏幕，吴来的神色颇为得意，毕竟他一直坚持的便是周凯恆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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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卫依来了，盛凌凡的身子侧了侧，给卫依让出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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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依的角度，能看到视频里，给周凯恆做笔录的，正是盛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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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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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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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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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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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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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职业......准確地来说，是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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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卫依记忆中的一样，周凯恆身形瘦弱，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地看著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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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中的盛凌凡表情平静地看著周凯恆，眼神却是锐利的，在揣测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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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你是杀害邱芬馥別名慕蝶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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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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