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牺牲了

霍棠注意到，她用的是“越埋越深”，而不是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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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棠没处过男朋友，说別的她其实无法感同身受，但是说“牺牲”，她却有种微妙的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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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兵每年都有死亡名额这不是秘密，霍棠在学校的时候，就曾学习过某某飞行员试飞牺牲的杰出事跡，她不敢问蒋檀她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但既然用的词是“牺牲”，那就一定是把生命献给国家和人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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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出事前可能也没有任何预兆，很有可能就是蒋檀上午还在跟他说话，下午她的男朋友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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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棠这个局外人只是脑补著想想都受不了，何况是蒋檀这个亲身经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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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陷入沉默，倒是蒋檀看她一直呆愣愣的，过来替她把奶茶搅了搅，“已经没事了，也过去几年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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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檀换了话题，霍棠是鬆口气的，否则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下的这种蓄满悲伤的情绪，闻言立刻从善如流地下了台阶，“疼，不是胳膊疼了，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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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动活动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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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霍棠转了转胳膊，又动了动脖子，“我脖子以前回头回到这儿就疼，”她说著跟蒋檀比划了一下，“现在已经能转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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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檀看她木偶似的转来转去，笑了起来，顺嘴逗了一句：“嗯，再做几天理疗说不定就能转体360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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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棠把头转了回来，脸上多云转晴，“嗐！”\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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