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催并不知道景霖真实身份,她只知道面前这人既是自己救命恩人,又是自己主子。
“是说文官还是武官?”楼催也不耽搁,收了胭脂后从桌案下拿出纸墨,准备下笔。
景霖一想,应道:“只听文官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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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武官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毕竟武官基本是一路杀上来的,很少有通过科举获得高位。爱搞这些事情的,文官居多吧。日日引经据典,就为挑他以美色误国君,真不知道这群猪脑子是怎么想的。
楼催沾上墨汁,立马写下一大长段话。隔墙有无耳并不保险,哪怕什么都没发生他也要提一万个警惕。
景霖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磕着桌子,他的手生的好看,细长白嫩,倒比女人的手还要美上许多,只是虎口处似是有茧,并不清晰,不知是真是假。
“公子。”楼催将纸上的墨吹干,递给景霖,“我拣了些重要的话,您过目。”
景霖接过,一目十行扫过去。
不出他所料,每看十句,九句必提“丞相”。
丞相近几日说话愈发大胆了,摘星台建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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