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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雪的天气才是最冷的,要等冰雪融化。景霖重新找了件大裘披着,又试探地问宋云舟:“习过箭么?”
景霖的院外时常竖着个箭靶,但周围并没有箭,外人就以为景霖这是把射箭当君子乐趣而已,拿来赏赏罢了。
宋云舟明白的,他在好早闲逛府宅时,就问过刘管家了。刘管家只说箭靶放那是辟邪用的,自己也不知具体用处,只管隔月换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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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宋云舟走近一看,靶上有痕迹啊,他就知道刘管家在对他说谎了。
还辟邪呢,从未听说过箭靶还有这妙用。
“自然,我玩过。”宋云舟在现代时喜欢挑战极限,哪样运动都沾过些,不说精湛,至少也不马马虎虎。他冲景霖伸出手,“弓呢?我给你露两手。”
景霖从不知道宋云舟会这件事,心中落下一石。他漫不经心地摁了木梁上一个按钮,暗格弹出,举出把看似崭新但落灰的弓,再从地里拨出几根箭,递给宋云舟。
观其箭气,可知人武功几何。
宋云舟拿起弓,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看来怀玉平日习箭都不用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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