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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肆当时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不敢想象她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天天熬过来的。
许际洲打了个视频过来,看着屏幕对面的人,憔悴,消瘦,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当即就说了句让他醍醐灌顶的话:
“你敢让于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他埋下头,一滴眼泪掉进臂弯里。
他不敢。
那天以后,刑肆断掉了一切的社交,最后不仅被白人排斥,还被那群留学生排斥,但他根本不在乎,他开始疯狂地学习,锻炼,闲暇时就一个人闷在屋顶。
这片玻璃房,是他亲手打造的,花种和花苗也是在其原产地明尼苏达州移植过来的。
记得当时在明尼苏达州的圣保罗,一位同样喜欢这种花的白人老头告诉他:“无尽夏的花语,是即使短暂的分离,我们也终将再次相遇。”
后来两个人再次在加州的街头相遇,觉得很有缘,不仅加了联系方式,白人老头还邀请他到家里去参观。
原来他的的妻子在20年前就去世了,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
所以他在院子里种满了无尽夏,希望来生能再一次跟她相遇。
刑肆抱着人走过去,摘下几朵花球捆成一束,虽然潦草但还能看:“在一起这么久,好像还没正儿八经送过你花。”
说着,他眼神暗了一下,慢悠悠开口:“也不用羡慕别人,这整个花房都是你的。”
“要是觉得还不够,国内也有一片,就是没养好,今年下雪的时候冻死了一片。”
于夏眼里湿漉漉的,又像是想起什么:“是不是在嘉林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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