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赶着去吃饭呢。”
“摘了眼带吧。”一道略微沙哑的男声传来,带着厌世的倦意,像是原本上好的天鹅绒里掺了细沙。
维诺拽下眼带,室内温柔的暖光并不刺眼,他只眯眼缓了几秒就适应下来,这才看清了屋内的全貌。
白色。
大片的白色。
白墙、白矮桌,白花瓶,白色的玫瑰。
白色的宽大躺椅上,微微斜倚着一个青年,一眼看过去,他便是整间屋子唯一的焦点,身边站立的人无法分走他的任何一分光彩。
青年支着手臂靠在躺椅的柔软皮质把手上,拿着一柄镶嵌祖母绿宝石的掐银丝玉质长烟斗,嘴边缓缓吐出稀薄的烟雾。
屋内染了玫瑰香气的烟雾就来源于此。
他柔顺的蜜棕色长发在暖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微微的金光,从肩膀坠落的发丝如瀑布般从躺椅边缘落下,在掉落在地面前,被站在身旁的男人轻轻挽住发尾,托在金属手心里。
他长得很柔美,身量又修长瘦削,像是金贵的笼子里,被人精心饲养但依旧病恹恹的天鹅——但这丝毫无损于他的美丽。
只是本该清透纯然的淡绿色眸子里,氤氲着让人看不懂的神色,寡淡的神色,让这位美人显得有些神秘——如同你不知道一枝玫瑰有多少藏起来的刺。
虽然有些惊讶,但他们已经被人请到这里了,维诺知道,这就是飓风的首领了。
之前听谭遇的介绍,他以为飓风首领得是个身经百战的粗恶壮汉,没想到这么年轻……且貌美。
这位飓风的首领在很认真的看他们,确切说,维诺想到,是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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