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回沙发上,组织语言:“念伊这些年的变化,我们都看在眼里。”
月意指腹摸索着杯沿,等待言母后面的话。
“这孩子这么多年一直喜欢你,其中应该也做了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言母想到了那晚缩在她怀里哭泣的女儿,心口闷闷的疼。
“ 年少无知,及时拉回来就好。”月意猜到言母要说些什么。
“念伊的确年少无知。”言频出声,语意不明。
月意分出些许精力,像是才注意到这人,她抿唇,周身的气质变化了几分,直勾勾地望着言频:“小言总,你要明确一件事,你是因为生在了言家,才有资格和我在谈判桌上交流。也因为你是念伊的哥哥,我才对你忍让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