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将单廷圭!”
石宝这才沉声补充道:“哥哥,我等依计行事,凭着魏将军的虎符和单将军的玉佩,加上伪造的军令文书,顺利骗开了凌州城门,将两家老小毫发无损地接了出来。只是……”他眼中寒光一闪,“我们刚出城不到半个时辰,就远远望见大队官兵,打着凌州知府的旗号,如狼似虎地直扑魏将军和单将军的府邸!看那架势,分明是去抄家拿人的!若再晚半步……”
“嘶——”众人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魏定国和单廷圭更是脸色煞白,后怕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心头。他们完全能想象,若是家人落在知府手中,会是何等凄惨的下场!凌迟、发配、充为官妓……十节度的惨剧几乎就要在他们眼前重演!
“狗官!老子早晚扒了他的皮!”魏定国双目赤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对朝廷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幻想彻底化为齑粉,只剩下滔天的恨意。
单廷圭紧抿着嘴唇,看向王伦的目光,充满了死心塌地的感激与归属。王伦的预见,精准得可怕,也救了他全家性命。
王伦上前扶起魏定国,又对单廷圭及其家眷温言道:“二位兄弟,嫂夫人,孩子们,到了梁山,便是到家了。过去的凶险已然过去,往后,这里便是你们的安身立命之所。先安顿下来,好生休养压惊。山寨定会妥善安置。”他转头对随行的头目吩咐:“速带魏将军、单将军家眷去准备好的院落,一应用度,按头领家眷规制供给,不得怠慢!”
看着家眷被喽啰们小心引领着离开,魏定国和单廷圭心中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对梁山的归属感,在这一刻深深扎根,坚不可摧。
次日,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梁山水泊之上,更添几分肃穆与悲凉。聚义厅后的高坡上,早已辟出一块清净之地,作为扈成及此战阵亡梁山兄弟的安息之所。
一身素白道袍的入云龙公孙胜,手持拂尘,神情庄严肃穆,立于法坛之前。法坛上香烟袅袅,供奉着三清神位及诸多法物。王伦、林冲、杜壆、石宝、广惠、武松等虽有头领,皆身着素服,肃然而立。队伍最前方,是同样一身缟素的扈三娘,她搀扶着悲痛欲绝、几乎无法站立的扈太公。扈家庄幸存的庄客们也尽数到场,人人面带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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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坛侧后方,整齐排列着数十具覆盖白布的棺椁,其中最大的一具,正是扈成的灵柩。更多的,则是此役战死的梁山喽啰的骨灰坛——他们的遗体,按照战时惯例和公孙胜的建议,已于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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