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正是凌州团练使,“神火将”魏定国!他身后五百亲兵,尽着赤衣赤甲,背负特制的竹筒,手持喷筒火箭,腰悬硫磺火弹,一股灼热暴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右首一员,面如锅底,黑须倒卷,头戴玄铁盔,身披皂罗袍,胯下一匹乌骓马,掌中一柄玄铁开山钺,乃是凌州另一团练使,“圣水将”单廷圭!他身后亦是五百亲兵,皆着黑衣黑甲,背负水囊,手持特制水枪和浸透桐油的黑色布幔,透着一股阴寒诡秘之意。
二将身后,是数千凌州步骑,阵容齐整,显然是仓促集结但训练有素的州府精锐。他们显然也发现了前方严阵以待的梁山大军,速度骤然减缓,在距离梁山军阵约一箭之地外停下,迅速展开阵型。
魏定国脾气火爆,见梁山军阵中那面猎猎作响的“替天行道”大旗,又看到队伍中隐约可见的棺椁和覆盖油布的车辆,心中已猜到大半,不由怒火中烧,催马向前几步,蛇矛遥指王伦,声如炸雷:
“呔!前面可是梁山草寇!尔等好大的狗胆!竟敢犯我凌州地界,屠戮曾头市良善!还不速速下马受缚,交出曾家老少及财物,本将军或可饶尔等全尸!”他身后的“神火兵”纷纷举起喷筒火箭,引火之物已然点燃,空气中顿时弥漫开硫磺硝石的味道。
单廷圭为人阴沉,心思更为缜密。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梁山军阵,尤其注意到那些白布覆盖的棺椁和明显是首级堆砌的车辆,心中微沉。曾头市……怕是已经完了!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冷冷补充道:“王伦,你啸聚山林,对抗天兵已是死罪!如今又犯下如此滔天血案,天理难容!若识相,束手就擒,尚可免你麾下喽啰一死!”
王伦端坐马上,神色平静,朗声回应:“魏将军、单将军!曾头市勾结金虏,暗通款曲,图谋不轨,祸害乡里,罪证确凿!我梁山替天行道,诛此国贼,何罪之有?至于良善……曾头市欺男霸女,囤积居奇,勾结官府,鱼肉百姓,哪来的良善?二位将军不明真相,受小人蒙蔽,兴兵来此,徒增伤亡,实为不智!不若就此退去,免动干戈!”
“放屁!”魏定国暴怒,“曾长官乃朝廷命官,岂容你血口喷人!勾结金虏?我看是尔等反贼想嫁祸于人!休要花言巧语,看枪!”他哪里肯信,更不愿听王伦“污蔑”朝廷命官,大吼一声,竟不顾大军阵型,挺起赤焰蛇矛,一夹马腹,单骑直取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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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兄小心!”单廷圭虽觉王伦之言有些蹊跷,但见魏定国已动,唯恐他有失,也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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