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十日,众人在柴进府上尽情享受着美酒佳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此时已是初夏,阳光炽热,蝉鸣阵阵。
这天,正当众人在院中乘凉闲聊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来禀报,说有官兵在府外询问是否见到可疑之人,点名要见柴进。王伦心中一紧,眼神瞬间警惕起来,他悄悄退到角落,并暗中让众兄弟退下,藏好,暗中观察着动静。柴进倒是神色自若,整了整衣冠,缓步走出大厅去见那带头搜查的官兵。
那官兵首领见到柴进,微微抱拳,语气虽恭敬,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柴大官人,近日官府接到密报,有一伙朝廷要犯在这一带流窜。我等职责所在,特来府上询问,不知大官人可曾见过形迹可疑之人?”柴进负手而立,身后朱红大门上的铜钉映着日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本官深居简出,往来皆是清白人家。况且柴某世代受朝廷恩典,岂会做那等窝藏罪犯之事?”那校尉目光扫过柴进身后的门庭,最终落在门楣上御赐的匾额,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敢造次,又寒暄几句,便带着官兵扬尘而去。
待马蹄声彻底消失,王伦从屏风后转出,双膝重重跪地:“柴大官人,因我等连累您受此惊扰,王某实在无地自容!明日一早,我便带着兄弟们离开,绝不再给您添麻烦!”柴进急忙上前搀扶,锦缎袖口扫过王伦肩头:“王兄弟这是哪里话?你我一见如故,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再留些时日,待风头过了再走不迟。”王伦抬头,目光坚定如铁:“大恩不言谢,但梁山泊才是我们的安身立命之所。若再久留,恐真要陷大官人于不义了。”
说着,柴进拉着王伦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实不相瞒,那梁山泊上本就有建筑、角楼等设施,乃是我祖上为避难所建,只是年久失修,有些破败。你等前去,只需好好修缮一番,便可作为安身立命之所。”王伦听了,心中大喜,连忙再次拜谢。柴进又道:“我打算送你一批粮食、武器,助你等在梁山泊站稳脚跟,再从庄客中挑选一部分精壮之人随你前往,也算是为你增添些力量。”王伦感动不已,连声道谢。这时,王伦又想起自己之前的计划,说道:“大官人,我还需要酿酒的匠人和会劁猪的人,不知能否帮忙安排?”柴进豪爽地大笑起来:“这有何难,我即刻吩咐下去,保准让你满意!”
第二日,天还未亮,整个沧州城还沉浸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王伦等人便已收拾妥当。他们依旧扮成北上收毛皮的商队,赶着马车,悄悄离开了柴进府。一路上,众人行色匆匆,日夜兼程,饿了就啃几口干粮,渴了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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