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语呆呆地看着,越发觉得是在做梦。美人仅用两根长指夹住了她的腕,就轻而易举将她拉下来搂在怀里,无?论怎么都挣不开?。
当江安语觉得自己被反制了的时候,她就像一艘被掌舵的小船,省时省力享受着随波逐流,舒服地到达彼岸;当她觉得自己应是心甘情愿的时候,这艘小船的激流勇进却一点也没将她放过。
如此矛盾又纠结。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骨节,害怕声?音太大太丢人,又为有这种想法羞愤欲死。
当初半推半就,现在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时候了,美人还有闲情逸致摸着她汗湿的鬓角逗弄:“喜欢?”
“喜欢。”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