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法衡量。
“你真的没什么不好,只是我不喜欢罢了。”
暮潇皱眉,拽开了江安语的手?,任它无力地落了下去。
最终,江安语得到了一个也许她早就知道的答案。
于是决定离开了。
她一个?人走?的,灿阳还是那个?灿阳,只是走?得孤零零而?落寞,看背影像是泪都?熬干了。
做梦人共情到了难受和心碎,也明白了当?初自己是怎么灰溜溜地离开了南明。
离开了大皇女府的保护和暮潇热乎乎的体温,江安语幻听幻视的毛病也越来越严重。
回到巫?*?疆,做回了嚣张跋扈、欺男霸女的郡主,便越发不把?自己的不适当?一回事。反正她有金刚之身,恶鬼缠身又能怎么样呢?
她又不是娇滴滴的苏歌,因此?缠绵病榻要死要活的。
不过既然是恶鬼绞尽脑汁撬开的缝隙,它自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做梦人一会儿沉浸在?回忆中,一会儿倏忽抽离,看得清楚,恶鬼钓的是她满心满眼的不甘心,一钓一个?准。
在?三生石下,邪恶的东西趁虚而?入递出了橄榄枝。纵然奈何不了对方的金刚之身,那就提出契约交易,获得江安语首肯。
通身华丽额间脚踝缀着兽牙兽骨宝石的小郡主拎着一个?金玉缠枝薄纹奢华小酒壶摇摇晃晃,连提在?指尖的绳都?是银丝混着蚕彩丝编织而?成的。
她这几日?横行霸道、作威作福惯了,连说话都?带着一股权势慵懒的腔调,对纠缠不休的红线越发漫不经心、失去了警惕之心:
“好啊,那你就拿走?我最痛苦的那一段记忆吧,换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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