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到了好几个熟面孔,还略有些放不开:
“异国他乡,大白天的,你也这么会找地方?”
琼浆玉盏里的光盈盈脉脉,琴女作陪,江安语周身都舒坦了些:
“怎么?心情不好,还不许人喝花酒吗?”
“许许,江侍郎想……”宜清的话刚说一半,就被楼下一阵金戈勒马之声盖住了。
路边不断传来人们的惊哗,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一队禁卫军进入了望春楼。
阁上守门的小厮向窗外眺望,轻声问道:
“外面出了什么事?”
骚乱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就归于诡异的平静,打头的是一位高挑的白衣姑娘,穿银白护臂和护膝,配玉柄桃木鞘腰刀,所过之处,皆都染上如她脸上神色那般肃杀的寒。
身后一队纪律森严的重兵,更是令人望之胆怯。
江安语的雅间正对楼梯口,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们。
于是隔着双面绣的立式屏风,屋内的人与这队来者不善的“官爷”大眼对小眼。
轻薄的丝绸缓缓揭下,甫一打照面,江安语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
“潇潇,你是来找我的吗?”
暮潇没搭理她,冷硬的像个陌生人,只是示意手下一间一间的搜房,连窗帘和桌布都挑起来看清楚了,任何一个小小的抽屉都没放过,吓得屋内的清妓四散而逃,差点把桌上的酒水撞翻。
老鸨慌慌张张的赶来,一看这银胄佩刀的架势,赶忙上前赔笑:“官爷,各位宫里来的贵人,不知何事这么大阵仗,咱们这里是小本生意,正经经?*?营,从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