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语把鞋和外套一甩,几乎是虚脱了一样软在沙发上:
“哎呀……那不是在朋友家玩的太晚了吗?再说暮潇也在,放心啦。”
江妈瞥过来一眼,端着饭碗看不清神色:“就是暮潇……也不行。看看……这身上弄的什么样子?接下来一周都不许出门了,好好搁家呆着。”
“不是吧?”江安语没个正行的爬起来,“不对啊,妈,你之前不是说暮潇这孩子看着就稳重有分寸,比我靠谱,要多跟她相处吗?”
江妈没说话,倒是微胖的江爸乐呵呵打起了圆场:
“行了行了,小年轻谁不爱玩的,也别说她了。在别人家肯定没好好休息,吃点东西再去睡一会儿。中午让你妈给你蒸几个螃蟹,正当季,肉嫩膏肥。”
“还是老爸好!”江安语嘿嘿的蹭到餐桌边捡了俩包子,一手一个晃荡着走了。
“没个正行。”江妈狠狠地刮了她一眼,又瞪了江爸一眼。
江安语很快吃掉了一个肉包,溜达到客厅南面的鱼缸旁,大缸底下铺着彩色细沙,上有装点的假山水草,一条穿着冰蓝色纱裙的彩雀鱼王如梦似幻的在里面独舞,像童话国度尊贵无比的女皇。
江安语扯了一点包子皮,跟逗狗一样“嘬嘬嘬嘬”:
“怎么感觉家里潮潮的?是因为养鱼吗?”
“是有点,难受的话就把除湿打开。”江妈正在收拾桌子,看江安语手都伸进鱼缸里了呵斥道,“别乱扔,这鱼嘴刁的很,换了几种鱼食都不好好吃。”
果见鱼王屁股一扭理也不理。江安语只得扔掉了手里的包子皮,余光瞥到鱼缸侧面挂着一缕一缕的水珠儿,好奇的绕了过去。
挂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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