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只是泡了十天半个月肉身有所“膨胀”的小鬼,这个被王阿姨替换出来的涝鬼就像是沉了多少年的老阴尸,带着白骨一般的利刺和深潭的寒气。
饶是擅水的她也觉得十分棘手了。
眼见情势不对,想走却为时已晚,由于冰刺和水枪的混战,地面积了大片水渍,拦住了通往大门的退路。
江安语试着跟涝鬼来争夺地面水滩的控制权,一人一鬼脚下的水就像沸了一般蒸腾起来,按都按不住,一会儿结成冒着寒气的冰,露出尖刺,一会儿又融化成水,聚拢成一把水枪的模样。
斗法让江安语累的直喘气,额上青筋暴露,全靠着死撑不退占了一点上风。
很快,聚拢成形的水枪发射了一条小龙一样的子弹,直冲着涝鬼而去。只听对方触不及防一声尖啸,震的江安语耳膜和心脏巨疼,痛苦的直想捂耳朵。
马的,这厮又能打又会叫还知道偷袭!
勉强维持形态的水枪哗啦一声就散了,唯有小龙像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眼看就要碰到黑影,江安语还来不及高兴,心头一凛。
哪里不对。
此时,一顶黑色的蓑笠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头顶,那冰冷阴森的气息仿佛让人置身幽暗的江底,浑身也跟着散发出一股腐烂衰败的气息。
戴上它,无数的腐尸在招手。
戴上它,成为它们的一员,永囚深渊。
黑暗笼罩,一条巨大的粗黑铁链宛如实质般套在了江安语白皙的脖子上,一收紧,窒息压抑的感觉如坠深海。
危急时刻,脖子上的那个红布包突然烫了起来,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在锁骨上留下印记,疼得她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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