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你在前朝好过,我何必自苦?”
理智告诉凤栖梧,青泽鱼此人最善伪装,她的话不可信,但是心却是忍不住的有些愧疚。凤栖梧故作强势地道:“那影子为何会选择在今日拿出来?”
青泽鱼有些气恼,道:“那你去问他啊?问我做什么?”
凤栖梧还想继续问下去,青泽鱼却是扶着椅子扶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冷声说道:“凤栖梧,我以为你对我虽存了利用之心,可终究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却是没想到,竟是我奢望了。”
话音刚落,一直挂在眼眶里的那个滴泪适时地划过脸颊,砸在了凤栖梧的心上。
青泽鱼扭身便走,不给凤栖梧反应的机会。
凤栖梧连忙伸手就要去拉青泽鱼。
青泽鱼仿佛真的被凤栖梧伤透了心一般,哪里肯让凤栖梧触碰自己,只是扭身躲开,淡淡的说道:“殿下,如今乃是国丧,你我同居一室,于礼不合。”
凤栖梧被青泽鱼眼神里的哀伤刺痛,想要解释,却又无从下口。因为青泽鱼是曾经的青泽宇,即便是如今她成为了自己的太子妃,凤栖梧还是不敢放松警惕。青泽宇曾经的聪慧果敢,曾经的勇猛无双,尤其是曾经的心狠手辣,让凤栖梧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自己,青泽鱼此人,需要自己打起十万分的提防。
空旷寂静的宫殿,昏暗跳动的烛火,行单孤寂的背影,总是让凤栖梧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失去青泽鱼了。凤栖梧想要追过去,抱住青泽鱼,对她说他错了,他不该怀疑她的。
但是,理智却是告诉他,凤栖梧,你是当今太子,你不可感情用事。更何况,堂堂储君的脸面,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拉下来的。
青泽鱼察觉凤栖梧没有追上来,心中暗叹自己功力还是太浅,都这般矫揉造作了,竟是还没有让凤栖梧对自己放下戒备。
青泽鱼到了床榻,将鞋子踢飞,直接脱了外袍,丢在地上,人便钻进了床幔后面。
已经许久未见青泽鱼露出如此粗鲁模样了,凤栖梧竟是还有些恍惚。曾经青泽鱼还是青泽宇的时候,在凤栖梧面前都向来是个没规矩的,怎得如今成了至亲至爱之人,反而不能露出真性情了。
凤栖梧叹息一声,扭头去了偏殿。他可是堂堂太子,再过几日便是新一任凤皇,是这天底下最最尊贵之人,竟是去住了偏殿。凤栖梧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如此大的让步了,青泽鱼应该感恩戴德的。
青泽鱼察觉凤栖梧离开,翻身盘腿坐了起来,透过床幔,看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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