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泽宇从不去青老夫人住的正院,再加上青老夫人总是待在祠堂,每次青泽宇都是去祠堂见她,而且每一次,两个人都会不欢而散。所以,每次青泽宇去祠堂的时候,青泽安便会担忧。
青泽宇推门进了祠堂,一股凝重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刻着“祖德流芳”的匾额在幽暗中显得更加阴沉,每次青泽宇进来的时候,都觉得在被匾额审视着。这里常年关着门窗,阴暗又潮湿,全靠着蜡烛照明。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了。
青泽宇实在想不明白青老夫人为何总是喜欢待在这里。
宁嬷嬷见青泽宇进来朝着他屈身行礼,便出去了,出去后还把祠堂大门给关上了,让这里显得更加的憋闷。
想起曾经自己被罚跪祠堂的日日夜夜,青泽宇走过去,拿出香点燃,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将烟插在了香炉里。
收起一本正经的样子,青泽宇懒散的坐在青老夫人一旁的跪垫上,漫不经心的问道:“老夫人又唤我来何事?”
青老夫人睁开眼,缓缓开口,问道:“你当真想要从青氏子弟中挑选能用之人?”
青泽宇身子后仰,用胳膊支着身子,反问道:“不然呢?”
青老夫人瞬间变的激动起来,斥道:“你忘记了当年他们是怎么欺辱我们祖孙二人的?我没让你将他们都杀了已经算是恩慈了。”
怨恨在青泽宇的脸上一闪而过,青泽宇笑着说道:“老夫人,这里虽然是我们康远侯府的祠堂,可供的也是青氏的祖宗,在青氏祖宗牌位前说杀青氏的子弟,您还真是够心诚的。”
青泽宇言语间的讽刺让青老夫人更加恼火,说道:“若不是担心康远侯府落下个戕害同族的名声,我岂会留下他们性命,还让他们闹进了府里。这些年,我为青氏,为康远侯府付出了一切,祖宗如何能怨我!”
青泽宇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康远侯府若想恢复往日荣耀,便不能舍下族亲。青氏一族与康远侯府是一条船上的,谁也不想让船沉了。更何况,恩威并济,拿捏那帮子人,不是难事。”
青老夫人瞪着青泽宇,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的任务便是做个纨绔子弟,减少皇族对我们的忌惮!”
青泽宇笑道:“那泽安呢?也要如此吗?”
青老夫人想也不想,说道:“他与你不一样!”
青泽宇问道:“如何不一样?”
青老夫人说道:“你的身份一旦被拆穿,康远侯府便会落下一个欺君之罪,那可是诛九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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