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剩个血皮。
白手套轻抬起酒杯,温凉杯口碰上唇,液体缓缓倾倒。
在酒液入口的前一秒,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顺着那只包裹在黑手套下的腕去看,是一张鬼面具。
面具后的眼阴冷异常,刺穿两人之间的黑暗钉在应黎脸上,在她愣怔间强硬夺走高脚杯,重重放回桌面。
应黎没去注意那只酒杯的生死存亡,倒是低眸望着这只数次抓住她腕的手。
那人没给她多余时间反应,身体靠了过来,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手套摸到那一片未加掩饰的软滑时,黑眸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又在黑暗中消散无形。
应黎身体温度偏低,那只手却带着要将她烫伤的炙热。
并非定在一处不动,如同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上下游移着确认是否完好。
饶是应黎,此刻也有些禁不住了。
她的腕还黏着那人的手,垂下去落在两人中间。
半支撑的腿轻轻松懈,往那边侧去,依在那人肩上。
尾音轻勾的哼声被面具隔了一层,听得不太真切——
但离得这样近不会无所觉察。
那人手指僵硬了片刻,似是不敢动弹,生怕肩上的人继续哼出让人招架不住的声音。
睫羽颤动得快了,黑眸里情绪万千,最终凝为深深的幽暗。
她转过身体,以一个将人半压在桌边的姿势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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