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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门被谁踢上了。
池醉手肘撑在沙发上,垂眸看着下方的alpha。
那天在电话里听母亲说应黎跟余家的人回去抢财产,池醉马上就信了。
在她心底,应黎就是这样的人——
在意这些虚妄的东西,到了偏执的地步。
后来又笃定应黎不是自己找上余家人。
与信任无关,是因为余老太太没死。
残腿的应黎不会轻易出现在病重的老太太面前,除非手里握有更丰厚的资源,比整个余家还大。
没办法。
这人就是在意这些东西。
她越想,秀气的眉皱得越深,自己还没发觉。
“很累吗。”
alpha一只手仍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眉间。
屋内很暖和,所以这只手也难得暖和。
电视里掌声结束了,又是个新节目。
这点微不足道的热度确实有用,oga冰冷的眼神慢慢融化。
池醉合上眼,松了手上的力道,靠在应黎颈边。
像在外觅食了一天吃草吃累了回窝休息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