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平缓,空气中慢慢悠悠多出来丝丝不易觉察的书香气。
应黎对信息素的控制到了变.态的地步。
偏冷指尖在温度节节攀升的脸颊上轻碰,她看着oga眼眸朦胧痴迷地蹭着指尖,声音很轻:
“抱歉。”
次日。
oga沉重黏腻的眼睛睁开,近到咫尺的脸苍白柔弱,唇色却又红似海棠。
艳丽张扬的五官堪堪压住眉间缠绕的病弱,浓而密的睫羽像把小扇子,合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漂亮极了。
粉白的软被子搭在腰间,露出白润单薄的肩膀。
池醉记得自己好像哭了一晚上。
她最难受的那会以为alpha要跑去叫人了,可是alpha没走,还轻轻抱住了她,跟哄小孩似的将她骗得没那么痛了。
她越是渴求alpha的靠近,腺体就越是疼。
幸好黎姐姐的信息素不凶猛,否则她的腺体怕是在昨晚就坏掉了。
两人的姿势并不疏远。
应黎的手仍是放在她腰上,不用力地搭着,延续着昨晚哄她的样子。
蹭在枕头上的发又香又软,仿佛要把她的发也驯服成同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