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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它的话中,林渡溪大概知道自己已经严重偏离了“它”的预想轨迹。
“那个人”也渐渐察觉到“安郁”的存在是整件事的最终解。
意识到这点,林渡溪便开始筹划。
她将自己的能量悄无声息输送到“那个人”身上,隐藏起来,如她所料她可以操控能量自由躲藏。
“那个人”很警惕,她不能藏于表面,林渡溪于是藏于更深层的机制,也就是它的“惩罚模式”中,惩罚模式“那个人”未曾进入,她也有可躲藏的空间。
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根据“那个人”多次在她面前暴露的性格,如果以后它惩罚安郁,她还有可以周转的空间保护她。
林渡溪很开心,很开心的又咳了几下,带出来几口鲜血。
安郁……安郁,她有多久没梦到她了呢,林渡溪也不知道,她已经快要忘记安郁长什么样子了,那抹永远对她笑的小太阳般的人遥远的,像再上个世纪。
但她也不想安郁进入她的梦中。
她的梦境太过可怕,安郁来了一定会害怕的,她不舍得她害怕。
林渡溪被强制停了所有工作,在医院治病,但依旧什么用没有,她一天比一天吐的血多,一天比一天虚弱,却一天比一天开心。
窗外的树木叶子绿了又黄,最后被残风裹挟着卷落地面,萧瑟的犹如一粒尘埃。
在立冬的前一天,林渡溪在医院因病去世,年仅28岁。
夜色里,黑暗包裹着任何的未知逐渐生长,几缕清风穿过窗户的罅隙吹拂着窗帘。
意识渐渐苏醒的同时,最先滋生的是一如往常的萧瑟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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