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窗外茂密葱绿的枝桠和病房里死气沉沉的林渡溪太过违和,她都忍不住侧目不去看她。
林渡溪只是摇头,垂眸看向自己苍白毫无血色的手,又重复了一遍。
“不对,太巧了。”所有的事情偏偏发生在一起,那些本来是可以避开的。
“我早该想到的。”
纪戚彻底被她这两句话整懵了,但是林渡溪说完这两句话后就再没说话,本来就惜字如金的她现在更是不言。
纪戚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将那些安排说了出来:“工作室这边是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你的精……身体状态不太好,先养好再说。”
明知道林渡溪不会搭理她的这句话,甚至可能都不会听,纪戚还是得说,没办法谁让林渡溪是她艺人呢。
不曾想,林渡溪闻言抬头看她:“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照常工作就好。”
她的眼中无比坚定,纪戚拗不过她,气鼓鼓离开病房。
病房内又剩下了林渡溪一人,她不再看向窗外,那些郁郁葱葱对她来说和黑白没什么两样。
她闭眼躺下,看样子是劳累准备休息,可是混沌疼痛的脑海却比之前都要清晰。
她在发烧被纪戚送往医院的时候,以为自己回到了几年前那一次的发烧,那被她遮掩了近6年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她渐渐觉察到了不对。
她是在安郁和她分手的第二年知道安郁父母去世的消息,两人分手断的很干净,她也以为安郁已经去了国外。
林家父子知道她心仪的大学,一定会来找她,林渡溪想彻底摆脱他们瞒着所有人选了一个重本。
她以为安郁是在国外,两人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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