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年过半百的管家默默退下,几分钟后端来一杯清心去火的营养剂,黄连味的。
花芝穿着一件古法旗袍,从楼梯款款下来,贴着谢时眠坐下。
她面色红润,身上带着若游丝无的香味,明眸善睐,面色含羞。
相比谢时眠那副被榨干的样子,她精神太多了。
谢时眠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苦柠檬味,“芝芝喷香水了?”
花芝抬头不知,“没有啊。”
谢时眠:“你身上好香啊。”
苦柠檬味盖住了她的咖啡香。
“管家伯伯闻到香味了吗。”谢时眠拉过管家说,“很浓的香味。”
管家摇头,“小姐是指咖啡泔水的味道?”
管家至今不能理解谢时眠喝咖啡的习惯,执拗地认为是泔水样子的毒药。
谢时眠松开,“柯容?”
柯容摇头,“没有。”
她喝了一杯加奶加糖的摩卡。
管家看到瞳孔地震。
这毒药怎么还会传染,真不懂年轻人的喜好。
花芝动动她的胳膊肘,“姐姐闻到的该不会是我的体香?”
谢时眠端咖啡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裙子上。
她这才注意到花芝今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古法倒大袖旗袍,边缘缝了白色蕾丝,一节白玉似的细长手臂在吊灯下过于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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