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哦”了一声:“我听过她。”
然后就不感兴趣的走了。
“花自落。”
女人推门而入,室内灯火温暖,熏香安定人心。
秋月白已经走了,这里只剩下时玄兰一个人。
门被关上,她坐下。
时玄兰简单问了几句情况后就将自己已经写好的信封递给她:“这个东西,必须你亲自送到对应的人手上,不可有误。”
花自落接过,看了一眼,都是老熟人了。
她应下,走出门。
花自落走后不久,风月恨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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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还是冷冰冰的,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情绪。
好在时玄兰从来不是在乎手下情绪的人,他很开门见山地说:“盯住花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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