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皆化作欲说还休,万般相思碾碎挫骨成灰,相聚应当是短暂的,因为前途尚未定夺结局,人还需要耐心等待。
陆绯衣当然知晓他的意思。
于是手彻底松开,窗户摆动了两下归于平静,离开之人不知道有人倚在窗前,看着背影离去。
——再抬目时,月光便带着惆怅送人走了。
或许是因为被陆绯衣打得太严重,又或者是因为脸上的伤见不得人,温然躲了秋月白三天,不,也许应当说是躲了所有人三天——这三天内没有任何人见过他。
直到第四天傍晚时,才踩着暮色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摔倒在秋月白脚前。
秋月白一身青衣坐在廊下,拢着袖子静静地看着面前人痛苦的样子,他似乎早就有预料了,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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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抓住他的衣摆,那张平素充满童真的脸现在扭曲无比,还带着些青青紫紫,他叫出声来:“解药!我要解药!”
秋月白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丢在地上,瓷瓶与地面碰撞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药也不知道掉落在哪,温然伸出手趴在地上去找,任凭瓷器碎片割烂了手也无所谓,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白色的小药丸。
他服下,瘫倒在地,大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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