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既然鸭子不动,那你就绕路啊!”
克里维赫说:“为了一只鸭子绕路太不值得了。”
“你不是克里维赫!”
“那我是谁。”
“你绝对不是克里维赫!”
“?”
“克里维赫杀人如麻,更何况一只鸭。”
克里维赫说:“你认错人了,那不是我,我从来不会草菅人命。”
“你以为你在我们心里的形象会因一只鸭而改变吗?”
克里维赫不懂他的形象和鸭有什么关系,关于这个问题,他向西方元请教。
西方元和克里维赫无法沟通,他猜克里维赫上辈子肯定是只鸭,所以这辈子碰上同类如此宽容,同时,他冷不丁发现车内只有自己如此激动,后座的两个人绷带绑得无比开心,事不关己,仿佛根本没注意到车停了,他只好踹开车门,气恼地下车亲自赶鸭。
鸭子冲着西方元嘎嘎嘎。
西方元本想一巴掌拍飞鸭头,但鸭子歪头盯着他的样子十分无辜,他过不去良心谴责那道坎,用脚强行把鸭子薅到路边后,他慌忙逃回车上,别人无法想象,他有多么烦躁,总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天理难容的事。
西方元望着窗外走神,明明眼前的视野如此辽阔,有着连绵的山丘与蜿蜒的河流,他整个人却是一副很麻木的表情,他听见穆宝和奥祖说话,谈的是昨天晚上睡了几个小时,今天晚上几点天黑。
穆宝并拢双——保险起见还是得间隔一下——腿,他一脸乖巧而又期待地对奥祖说:“大哥,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把你的脑袋放我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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