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人生上各种保险,但他或许不曾预料到,他死后保险公司都避之唯恐不及,没有一家保险公司主动站出来安抚他的家人。
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准备出发时,奥祖才发现他们的车被砸了,坏消息是玻璃全坏了,好消息是车子还能将就上路。
克里维赫说,只要车子能启动上路,那就是没问题的车。
大家沉默片刻后,决定拆卸——不对,决定借用这家房子的窗户玻璃。经过耐心打磨后,勉强把玻璃镶嵌在车窗上,又用纸板与树枝装饰了一番,虽然只是一辆二手车,但却风情万种。
西方元说:“真够越野的。”
还是克里维赫开车。
副驾驶座上的人换成了西方元,本来他有一个监督驾驶员的责任,但他和克里维赫实在无话可说,上车不久他就昏昏欲睡。
路上,穆宝注意到奥祖的手指变黑了,他用水和纸巾反复揉搓,但却还是弄不干净,他怀疑这是中毒迹象,十分担心地问:“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啊,”奥祖毫无感觉,不知不觉他的手就变黑了,他想了想说,“这大概就是剥核桃的代价吧。”
穆宝决定以后再也不吃核桃了,他拿出保湿绷带,准备给奥祖缠上,谁料这时来了一个急刹车,幸好奥祖及时伸手捧住他的脑袋。
西方元也跟着猛然惊醒,然而四周空旷,并没有危险,他正想怒斥克里维赫瞎几把搞什么操作,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一只鸭子在慢悠悠地过马路。
西方元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他的心情颇为复杂,以前他对克里维赫多少带有一些偏见,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对克里维赫的印象发生了改观,没想到克里维赫是一个充满爱心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