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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公,什么是私?”
时微提溜着眼珠转了一圈,有些回答不上来。
“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
“距离拉近太快,反倒让人起疑。”卞睿安注视着她,冷不丁叫了她的名字,“咱们算是......和好了吗?”
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啦下着,时微转头瞥了一眼,窗户上水流如注,世界模糊不清。
“你指的哪种和好?”时微问。
“你心里想的那种。”
从朦胧雨幕上收回眼神,时微抬头看着卞睿安。他的轮廓好深,还很清晰,是目之所及,最锋利的存在,像雪白的刀刃,能把一切开膛破肚。也像最极致的光明,能点亮世界,也能灼瞎眼睛。
还能暴露出时微的怯懦。
这种怯懦是从过往的回忆中滋长的,就像临海前阵子的春雨,润物细无声地,在她生命里存在已久。她不敢给卞睿安笃定的回答,她怕未来某天,惊雷乍响,她又得在暴风雨里连夜出逃,抱头鼠窜。
时微眨了眨眼睛说:“我不知道。”
卞睿安没说话,沉默不语地吃了半盘樱桃。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时微穿上拖鞋,站了起来。
卞睿安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不急。我给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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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睿安是下午六点走的,因为晚饭与人有约。
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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