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翟家,一言不发上二楼,再到小房间。
这几年二楼也有了她的房间,只是她还是更喜欢那个小房间。收回完东西,才发现十一年也不过装了一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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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洵俯身,单膝微抬,像在池水泡太久的莲心,光滑的钢触及丝绸,毫无阻力,他声色发哑:“有时还真像挖你的心看看,到底是怎么把你养成这般心狠的。”
动作太直接,沈名姝整个人都被充实,仿佛一个装着烙铁的气球,正撑着她。
她微微启唇,呼吸贴在翟洵滚烫的动脉处,酒气和女人的体—香侵入他呼吸:“你养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翟洵眼底沉暗,听着她的声音,只觉那丝绸快要破损。
翟洵有怒意还有懊恼,那天老爷子邀请的都是和翟家世代合作的人,他从没想过那通电话会成为沈名姝离开的导火索。
他以为她只是闹脾气,等回去哄一哄也就好了。
他不知道沈名姝的心会这么狠。
说走就真的走了,连一丝原因和转圜余地也不再给他,决绝的就好像这些年在一起的日子都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翟洵犹记得,那天下午钟平给他打过电话,只是他没有接到*,等谈话结束,又为了周家的事和老头子僵持了许久,等暂时解决这些事,已经是晚上。
回去的路上,想着给沈名姝打电话,才看到钟平几个未接。
她拨回去,钟平说,沈名姝走了。
他皱起眉头,平静问:“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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