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
她没注意到手机的响动,酒精上了头,她起身时才感觉到脚步虚浮,踉跄走到走廊最后一间房。
指纹锁有应急密码。
大抵喝了酒,她反而没有太多犹豫,输入记忆里他常用的那个。
‘哒——’
门开了。
看到房间一瞬间,灯光骤亮,沈名姝静了好片刻,她缓缓咬住唇,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走进去,身后的门自动合上。
二十平方的房间,和她走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不同是,衣橱里添了许多新衣,多了一个衣柜,连墙上的大雁图都还在原地。
好像这六年从来没被时间算进去过。
沈名姝看向窗边。双人沙发旁有烟和打火机,烟灰缸和纸巾。
她坐到沙发上,熟悉的触感,一瞬间所有的记忆接踵而来,然后连同近日的所有事和人还有那些话,一同都塞进了她的脑袋里。
“许嘉衍说,翟洵说那句话是因为当时屋子里除了同辈,还有老爷子的人。那段时间翟氏正在大洗牌,翟洵要得到绝对的股东支持,就不可能在这时候被人抓到软肋。如果那个时候翟洵软肋示人,不论是在外还是老爷子,都可能第一个拿你开刀。”
“还有,当时老爷子很中意周氏的女儿,两方也很积极,你走之后很多传闻都说两家可能要联姻。周家那女儿不要脸,直接爬到翟洵床上去,周氏拍了照片发通告在财经上,老爷子也没说什么。连我都以为他俩要成,结果翟洵完全掌权不到半年,周氏就宣布破产了。之前我以为就是纯倒霉,昨天许嘉衍跟我说,周氏是翟洵亲手搞烂的。你说这得是多大的仇怨?”
沈名姝扶着逐渐眩晕的额头,脸也烫得厉害,连这冬日都不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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