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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洵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语气是惯常的不耐:“自己要去的,现在哭什么?”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沈名姝哭得更凶。翟洵一句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沈名姝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里,那是她第二次感受到绝望,不是处境带来的崩溃,是被所有人厌恶的那种无力感。
不管她怎么做,有多听话,不论她在哪里,都没有人喜欢她,没有人在意她。
她像这个世界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