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她说好。
大厅光线依旧灰暗。
翟洵垂下目光,他仿佛能看清她柔软耳垂的那颗小红痣。
被束缚的女人身体起伏重了些,薄薄的布料遮不住皮肤的热意,他的西装热了一片,他的力道加重。
“为什么要回来?”
他极具耐心地在问她。
远看,像是男人正在默默抱着心爱的情人。
只有沈名姝知道,他的力道有多狠,他的语气有多冷。
“你坏了规则,沈名姝。”
这话就像某种宣判。沈名姝睫毛轻颤,下一秒手腕力道却骤然卸去。
翟洵松开了她。